谭净退后一步,站到助理身后。

“凌先生。”辛桥边说边拿起她们喝剩下的红酒,“正常的剧情是,我们威胁你,你势单力薄但是奋起反抗,然后被我们武力镇压,屈辱地离开。”

“所以,我们跳过中间那一步,直接从你不得不接受我们的录音威胁开始,好吗?”

辛桥端着酒杯,上下打量凌高格。

白衬衫不行,黑色裤子可以。

辛桥手一扬,红酒尽数倒在他的裤|裆上,只有几滴飞溅到地毯上。

凌高格双拳紧握,脖子两侧的青筋暴起,“你以为一个录音有用?你也太小看……”

辛桥打断他的罗里吧嗦,不耐烦道:“出去打听打听,tat娱乐姓什么,你再跟我说有没有用,还有你们那个party上的大人物,提醒他们招子都放亮点儿,满脑子都特么黄色废料,信不信我给你们灌一脑袋金坷垃?”

陶桦狐假虎威,“对,打你们一脑袋屎!”

三个女孩儿纷纷向他投以嫌弃的目光。

辛桥不想在跟渣滓扯皮,挥挥手,“凌先生喝多了,亲自送他回房间。”

陶桦和阿黄立即上前架住凌高格,可惜俩人都没有凌高格高,提不起他,只能制着人往外走。

凌高格忌惮辛桥说的话,只阴恻恻地看着几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被拖走。

门都关了,陶梓还一脸气愤:“就这么放他走,太便宜他了。”

“行了,我都让你出气了,搞成刑事案件对你也不好。”

陶梓气得叉腰,半晌,突然整个人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