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猊单手拢在他身后,轻柔拍一记。
“怎么醒了。”
说着从床头的矮桌拿了杯水,灵稚就着萧猊投喂的姿势喝。他手指握在萧猊手腕上, 对方骨节周围汗湿。
灵稚嗓子发紧, 开口道:“冷汗。”
他坐起来, 顺带扶起萧猊:“身子哪里不舒服?”
灵稚在医馆学了许多,自然而然地将手搭在萧猊的脉象。
萧猊道:“酒宴顾着饮酒,没吃几口东西。”
灵稚认真地号完脉, 软塌塌的双腿垂到地面, 松松散散的穿上鞋子。
他险些就直不起身,腿阵阵软麻,脸皮隐隐发热。
虽然萧猊只是用了腿,可那种炽热猛烈的滋味太真实了,足以把灵稚烧得理智全无。他甚至发出很奇怪的声音,灵稚无法回忆起自己当时叫的什么。
萧猊低笑, 握住他的手腕,低声叮嘱:“当心别摔着。”
灵稚扭捏地甩开萧猊,头也不回,动作还有点奇怪地往门外走。
他道:“我、我没事啊, 倒是你要注意……”
灵稚站在门后, 黑凌凌的眸子水一样软软地黏着萧猊的脸。
“我去弄些稀饭。”
灵稚停在井口旁, 忽然跳了跳, 神色古怪地盯两条似乎受自己控制却又似乎脱离了自己控制的腿, 真的太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