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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紧的唇动了动,灵稚道:“你故意帮我打了个死结。”

听不出怨气,言辞幽幽的。

萧猊解释:“这个结漂亮,打起来复杂了些,却并非死结。”

灵稚又不说话了。

萧猊笑道:“先帮你解开,再过一会儿水就要凉了。”

最后衣带打的死结被萧猊从容不迫地解了,他见灵稚兔子似的跳下坐塌,便不多停留。

灵稚泡在温热的水里,看着那身换下来的衣裳,方才还像只急眼的兔子回避萧猊,此刻又再次蔫了,软绵绵的趴在浴桶边缘,打不起半分精神。

翌日天晴,灵稚未能如往时那般起早。

小奴才端了水,静等,没有打扰他睡觉。

刘总管来了两趟,见灵稚睡觉,按主子的叮嘱没惊扰。只是主子都快下朝了,灵稚都还没有清醒的势头。

不知情的,还以为主子和小公子昨日夜里发生什么呢。

主子一早上朝时神采奕奕,眉眼流转着明亮的光彩,和过去的主子看起来完全不同。

议事大殿,几名老臣观萧太师今日气色和心情甚好,各个都是见风使舵的高手,便把话头转到萧猊身上,

萧猊此前当街抱了一名少年的事已在朝中传开,因而众人心知萧太师并非个面冷心冷的,在此方面想来也如普通男子一般,喜好美色,也会怜爱佳人,

于是趁此势头,又往萧猊的亲事上说去了。

老臣先力荐了某位尚书之女,将尚书千金与萧猊夸得天造地设,郎才女貌,且门当户对,若能结成一门亲事,于公于私都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