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不见。
阿肆简直怀疑自己的眼睛。
他家公子……难不成是个练家子?
这速度,是要上天阿。
那日日练武的暗卫都跟的有些吃力。
他不敢松懈,当下小小的喘气一番,又小跑试图追上。
——
半山腰上,有人抱着酒葫芦,坐在老槐树上,晃着僧鞋,精神矍铄。
喝光葫芦里最后一滴酒后,他随意的用袖子擦了擦带着酒渍的嘴,塞紧酒塞,懒懒的打了个哈气。
终于,等到了想要见的人。
静安看着那一缕白衣,飘飘逸逸,当下喊道:“裴公子,别来无恙啊。”
裴书珩脚下泛酸,听到这么一句,倏然抬眸,直勾勾的看着一点没有高僧模样的静安。
眸光黑沉,里面透着深寒,眼底微微猩红,心口出像是堵了一层棉花。
“我夫人呢?”他语气平淡的没有丝毫情绪。
静山见他这般,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裴书珩命格高贵,手段高明,静安毫不意外,他一念之间,能让钰国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样的一个人,对不该动心的人动心,有了人情味,也不知是对是错。
“也是稀奇,你娘子丢了,你不去找,你来我静山寺作何?”
裴书珩负手而立,明明狼狈,强大的气场铺天盖地的压过来。
“我夫人呢。”男子只是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
静安没好气道:“走了走了。”
裴书珩听到这句话,巨大的恐慌总算散了些许,他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翻滚的情绪。
真的,就该把楚汐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