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狗子昨天叫她楚楚。
都老夫老妻了,
腻歪!
一番洗漱,用了早膳,她累的哪儿也不想去。
今日倒没什么风,甚至站在阳光下还挺暖和。
楚汐让人把软榻摆到小院,身上盖着落儿抱出来的软榻。躺在上面好不惬意。
裴幼眠这次没来粘他,听落儿说,她一早就去了齐家药铺。
她懒懒打了个哈气,眼底不由染上水雾。
落儿搬来小杌坐到她边上,忍不住道:“不过那阿肆,着实令人刮目相看。”
楚汐听着语气,就颇有咬牙切齿的意味,她不由染上兴致:“他怎了?”
落儿嫌弃的比了比手势:“一个大男人,一点咳嗽发烧就拉着拂冬,虚弱的和娇弱娘娘似的,我看他是故意为之。”
“先前恨不得离拂冬三尺之远,这会儿又干巴巴凑上去。”
楚汐心思一动,阿肆这是开窍了?
就听落儿继续嫌弃:“他怎么就这么怕死,一点小咳嗽,还能要了他的命不是?”
楚汐刚提到嗓子眼的话随着这一句,咽了下去。
阿肆看着娇弱,可到底也是下手果决之人。最大的缺点就是嘴碎,但怎么可能真像个娘们似的。
落儿说了这么多,没有得到回应,她当下看向楚汐:“主子,您怎么不说话。”
来啊,一起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