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冬却又无征兆的叫住了他。

“你一身血味。可是那童俊生?”

拂冬虽不在裴书珩身边当暗卫,但到底知道的很多。毕竟那童俊生就是她出手绑来的。

她不提还好,一提阿肆都觉得身上味道重。

不过,这种味道,来裴府之前,他闻了不知多少年。倒也没有不适。

“不是他,那童俊生可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

拂冬若有所思。

阿肆的属性到底还是嘴碎,当下碎碎念道:“那假道士,唤郭东。绍东人士,两年前才来的京城。”

“进了京城后,用的都是假名。”

“他十年前与小巷上的寡妇通奸,被那寡妇的婆婆撞见,当场把人杀了,扔尸于河。”

“他又是个懒惰的,家中都掀不开锅,他娘子后受不了这苦日子就和别人跑了。”

“寡妇是个胆小的,亲眼目睹对她极好的婆母丢了性命,那被绿了的郭东对她的态度变得极为恶劣,不久后便去官服告发。”

郭东也就成了通缉犯,可他倒是好本事。先杀了寡妇,后躲躲藏藏这么多年,隐姓埋名,苟活于世。

这查来的消息送到公子面前,公子就冷声道了句:畜生。

死有余辜,罪有应得。

拂冬觉得他极为啰嗦,公子做事虽然果断,但不是罔顾人命残杀无辜之辈:“你与我说这些作何?”

阿肆一震,对啊,他明明还在气头上。

拂冬:“莫名其妙。”

说着,她转身离去。

阿肆呐呐,他想要挠头,可又忍住。

凉风瑟瑟,刮过来,冷的他打了个激灵。

可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茅塞顿开。

他只是不想让拂冬误会,他是个残暴,能见血封喉的人。

他怕拂冬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