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静下来时,待周边停止了喧嚣,那些痛苦从四肢百骸里翻涌而出。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慢慢的阖上眼皮,脑子里女子的倩影却挥之不去,愈发清晰。

……

这件院子离舒钰那间赌坊近的很。是章烨方便靳霄特地买的。

估摸着将近一刻钟后,他好不容易有了困意。

这些日子,他一直逼着自己忙的脚不沾地,试图只有这样,才能逼着不去想曲情。

每日睡的都极少。

好不容易有了想睡的念头,偏偏有人与他做对,只听一声巨大的哐当声,惊的章烨坐直身子。

是本该去赌坊的靳霄。

他失魂落魄的撞上屋内架子上的铜盆。

铜盆里的水,全都洒了出来。

他的袍子湿了大半。

铜盆在地上打了几个滚,落在章烨脚前。

架子也在同一时间倒下,打碎了角落里的花瓶。

“乒乓乒乓”吵的章烨头疼。

“靳霄,你是见到鬼了吧,你不在赌坊呆着,你跑回来闹我清静?”

靳霄却是魂不守舍,对闹出的动静没有丝毫愧疚之意。

他愣愣的看着袍子里的湿意,一袭风卷来,冷的他直打哆嗦。可靳霄心里确是火热的很。

“问你话呢,傻了不是?”章烨诧异的很,实在不知靳霄遇到了什么事。

像他这样,也只有赢舒钰才能有过激的反应,可以章烨对他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