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帝为平息这场风波,怕闹的两国联姻没成,反倒结了仇。

让百姓不再谈论这事,自然重中之重,首当其冲。

他想起一个人来,那便是宁虞闵。

小霸王放出来,在京城里走几圈,撂下话来,想来也能老实不少人。

可禹帝环视一周,并不曾瞧见人。他沉吟片刻,看向宁王:“他如今连早朝都不来了?”

这要放在旁人头上,那就是掉脑袋的事。

宁王对宁虞闵也是头疼,他提步上前向禹帝行了大礼:“他的性子皇兄您是知道的,我管不住。”

可禹帝实在是疼这个侄子。

到嘴里的训斥也换成了:“他如今是越发的无法无法了,你却说你管不住?想来你是不曾对他上心,你是如何做父亲的?”

说着,他下了一道圣旨,舆论一事,让宁虞闵全权负责。

又派身旁伺候的公公亲自去宣读。

……

街边小巷,酒楼茶社,只要站着人的,十有就是讨论吴令毓寻短见的事。

不说旁的,那卖豆腐的摊子处,正挤着几位挎着菜篮子的大娘。

“张六,你这豆腐可是我买过最好的豆腐,又嫩又滑。”

张六是个会来是的,他生的倒是眉清目秀,闻言笑笑:“大娘喜欢就好,五枚铜板,我再送您一碗豆腐渣。”

那大娘平白得了东西,自然欢喜:“你这小子会做生意,难怪日子越来越红火,对了。”

大娘笑了笑:“这豆腐嫩,还是你媳妇的脸蛋嫩啊?”

谁都知道,张六夜里和小媳妇闹的动静大,大娘这么一提,边上的人都纷纷笑了出来。

又怕张六恼,边上有人连忙换了话题。

“听说了吗,那吴小姐寻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