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那么好,就那个长相狐狸精一样的什么宁世子,还对嫂嫂心存不轨,兄长怎么就不怕嫂嫂和别人跑了?
她说的很是有模有样。
这时,阿肆也从外头跑了回来,许是他去了外头打听了一番,得了消息又马不停蹄赶了回来,这会儿气息并不稳,带着喘。
“公子,夫人是病了。”
裴书珩面色一沉。
“如何?”
阿肆连忙道:“夫人高烧不退,一则受了风寒,二是劳碌过度。”
阿肆也知,公子约了人有要事相谈,早就定好的时辰,无法推了。对方也最不喜不守信用之辈。
阿肆做不得公子的主,话毕,连忙缩下头,不说话了。
要他说,男儿志在四方,什么也比不得公务应酬重要。可阿肆比谁都清楚。夫人情意满满,如何可以被辜负?
光线透过窗柩,照在男子一半的精致侧脸上,一明一暗,竟一时片刻看不透他脸上的情绪。
拂冬没有亲自来找他,想来不是极为严重。
裴书珩摩挲着指尖的玉扳指,喉咙动了动,嗓音有些低沉:“走吧,出府。莫迟了。”
阿肆欲言又止,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可他能察觉出,公子的步子比往日都急。
望着前方男子冷硬的侧脸,阿肆心想,至少公子也是在意夫人的。
一路气氛都很差,阿肆甚至觉得吹来的风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府内的马车早已备好,裴书珩撩开车帘的手一顿。突然变了主意。
……
裴幼眠恼极了,看着裴书珩径直离开的背影,气的眼圈都泛了红。
她原先以为兄长贴心,原来都是假的。
嫂嫂好惨,兄长都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