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裴书珩前脚刚出裴府入宫,后脚六娘就猥琐的扯住拂冬。

“昨夜公子又在夫人那儿歇的,甚至书都没看就去了,可见是新婚燕尔,难以分离。委实缠绵的很。”

拂冬面色淡淡,对着一大早就拦住她不让她练武的六娘,实在生不出好感。

“那是主子的事,论不着你瞎操心。”

六娘操心的事可多了去了,府内府外,只要有风声,她都要插一脚。

再者,这段日子,她好不容易调离了厨房,得楚汐的话,专心调制胭脂水粉,她可是空的紧。

“不说主子也行,那说说你,你和阿肆何时好事将近?”

拂冬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针包来:“你思虑过甚,可要我帮忙一二。”

六娘眼睛一抽。

“不了不了,只是我比较关心阿肆,那蠢小子至今不曾有婚配。”

拂冬嫌弃道:“那瘦不拉几的身板,讨不到媳妇也是活该。”

六娘觉得,阿肆好可怜,在拂冬这边全然没有地位。

六娘不死心,她是真的觉着两人配的很:“那你说我去贺大媒人那儿,给他报个名如何?”

拂冬:“极好。”

六娘心好疼,可拂冬油盐不进。六娘灰溜溜的离开。半路,想起一个盟友来。

上回她还请楚汐嗑瓜子来着。两人都觉得有戏。甚至看戏不要看的太开心。

她有了主意,赶去了墨漪院。

刚入院子,就被落儿拦住:“夫人正在休息,你可有要事?”

“有啊,十万火急!”

落儿才不信,这老不休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

“什么事等夫人醒了再说便是,姑爷离去时,还留下话,不得打扰主子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