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书珩沐浴不喜有人伺候,待阿肆备好水,退出去后,他这才解下腰封。

男子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可待他转身瞧见那浴桶时,脚步一顿。他喉结滚动,眼前仿若又浮现昨日水中的旖旎。

……

楚汐躺在榻上,好不容易停止疼痛的肚子,因她喝了口凉茶,有蠢蠢欲动的撕扯着。

楚汐有气无力的,手里抱着个汤婆子。热的她全身流汗,可偏偏疼得厉害,小腹却是凉的不行。

落儿急的团团转。

她兑好红糖水:“主子,您喝几口。”

楚汐喜欢甜食,却不爱喝这玩意。

她有气无力道:“不喝,想吐。”说着,忍不住干呕几声。

落儿手一抖,糖水溅出几滴,她也没留意。

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主子,您等等,我这就找拂冬给你扎几针。”

这个提议楚汐中午就驳回过,实在是想到拂冬上回给聂母施针,那可是又粗又长。

对于又粗又长的玩意,楚汐都怕。包括裴狗子。

楚汐觉得她还能在忍忍,熬过过去便好了。

落儿见她咬着唇畔,唇色雪白。一拍大腿,直接去请人了。

去了蘅芜院,得知拂冬去了书房,她又马不停蹄赶去书房。

正巧见拂冬和阿肆拉拉扯扯。

阿肆:“你最好和夫人同六娘讲清楚,我不会与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