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小子,咱们走,我夫人也给我规定了回府时间,再不回去要家法伺候了。”

就这样,两人离场。

裴书珩甚至离去时不曾与镇国公道别,实在是他的戏做够了,甚至他如此才能更彰显他在镇国公受了气。

禹帝很想看这种场景吧。

两人过了垂花门,裴书珩的脚步却越来越钝,呼吸也逐渐变的急促。

蒋大将军乃习武之人,一下子听出了反常。

当下瞪大眼睛。

“你怎么了?”

边上有烛火照着,光线洒在男子略带潮红的面庞上。

裴书珩喘了口气:“无碍。”

蒋大将军才不相信:“无碍,无碍个死,你当老子是傻的?”

说着他上前,抓住裴书珩的手腕。他的心跳也絮乱了。

蒋大将军也知他许是吃了不该吃的:“你还能走吗?”

裴书珩腿有些软,他嗓音有些低:“能。”

蒋大将军蹙眉:“能?能个屁!”

“过来,我扶着你,快,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男人。”

就这样,两人出了镇国公府,一出来,阿肆就跑了上来,看见裴书珩面色不对,吓得失声:“公子。”

落阿肆一步跑来的小厮是蒋大将军身边伺候的。

蒋大将军对着小厮道:“过来,帮我扶着他。”

说着,看向阿肆:“你是裴书珩的小厮?”

“奴才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