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道:“该歇了。”

果然作息可怕的男人,都是该死的男人。

楚汐转过身来,压低嗓音,娇娇气气的不行。

“爷回来了?”这句柔情似水,简直能让了酥麻了身子。

裴书珩双手负在身后,忍不住的再度看了过去。依旧是清绝公子的模样。

女子所站之处,燃着一盏琉璃灯。灯光柔和的照着女子瑰丽的面容上。娇嫩的唇如同抹了胭脂那般娇嫩欲滴。

偏生如此之人,穿着这么身寝衣。带着一份纯。

更多的像个能吸人精气的妖精。

她一转身,亮出那金灿灿的福娃娃,憨态可掬。手捂住肚子,笑的险些在地上打滚。

“你大半夜的擦它作何?”

楚汐就等这句话呢。她心里暗喜,狗男人,互相伤害吧,看苍天饶过谁。

女子十指纤纤放置小腹,面容晕出不正常的红色,眼波流转之际,潋滟横生。

“我娘说嫁了人便要为夫家开枝散叶,爷先前说要拖一拖,几年后再说。”

“如今又让小丫头把金福娃交还于我,想来是改变了心思。我自然要求一求盼孩子早些来。”

说着,她轻柔的摸了摸小腹,娇羞的垂下脸,嗓音如吟蚊:“昨日与爷歇在一间屋子里,没准,现在就有了。说着还真想吃酸的。”

是谁告诉你歇在一屋就能有身子?

裴书珩脸上错愕满满,是从未有过的失态。

他虽然没有碰过女人,可也听过几句荤段子,自然知道此话的荒谬。

女子出嫁不都有人教,楚汐怎么想法如此荒唐!

他久久站立,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汐见没有动静,悄悄抬头,对上裴书珩错愕的视线。来啊,演技比拼大爆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