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一辈子的大夫,让他闲下来也难了。

齐奶奶也不再提,如今有裴书珩护着,药铺不会出事,晒了大半辈子的草药,说要离开也终归舍不得。

她看着楚汐只觉得这姑娘越来越娇俏。再见落后一步缓步而来的裴书珩。

她笑道:“头一次见你夫人,我就觉得比画上的人还漂亮,你母亲若是得知,定然也是满意的紧。”

裴书珩想到记忆里母亲的温婉,他不免神色也柔和了不少。

齐奶奶又道:“夫人,书珩是个好孩子,嫁给他没错,书珩是我见过最俊的,你又是最俏的,这日后的娃娃也不知多漂亮。”

楚汐用帕子捂住嘴,险些把嘴里的茶水都吐了出来。如此这般,女子红晕艳艳,在旁人眼中却似羞涩。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肩上一重,一只修长的手随意落在她身上,她佯似不解看向手的主人。

耳侧传来男子如碎玉击盘的嗓音:“新妇容易羞,齐奶奶还是放过她罢。”

卧槽,这就还是比演技了吗?

来啊,一起拼。

楚汐连忙半垂下脸,露出让人遐想的如玉的耳垂。

齐奶奶呵呵直笑,只觉得新婚夫妇,本该如此。

“好好好,你疼媳妇,我总不能做恶人。”

齐奶奶也算是看着裴幼眠长大的,裴书珩先前书院温书无法请假,裴幼眠身子又不好,她多次亲自呆在身边。

她闲着也是闲着,左右裴幼眠又乖。

甚至提出了裴书珩去书院时把人带过来,左右煎药她在行,总麻烦左右街坊也不好,她和齐大夫没有孩子,看着裴幼眠是真的疼在心里。

带裴书珩傍晚书院回来时,再来接便是。这样的时间可是维持的不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