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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身处万世极乐教的教祖童磨打了一个喷嚏。

“‘鬼’会感冒吗?”阿雀奇怪地问他。

童磨很认真地想了想,他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再生过病,所以“应该是不会的吧。”

听到这样的回答,阿雀忽然说,“我听说在人类间有一种说法,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想你了。”

“诶~”童磨托着下巴,露出一派好奇而又天真的神色,虽然他身为万世极乐教的教祖,与人类往来密切,但信徒们对他说的都是人世间的疾苦与悲哀,是一切沉痛与不满。

童磨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于是他问阿雀:“是阿雀在想我吗?”

阿雀摇头,“我不是就在你面前嘛。”

童磨点点头,恍然大悟道:“那难道是猗窝座阁下在想我吗?毕竟我们可是很要好的朋友。”

除了猗窝座阁下,其实也有可能是黑死牟阁下。童磨想,虽然和黑死牟阁下的交流并不多,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很好。

——是童磨自认为的很好。

阿雀的表情因此变得有些一言难尽,她说:“你高兴就好。”

“我很高兴,阿雀。”童磨略微敛了敛笑意,他半是抱怨一般地说:“你已经很久没来寺庙里找我了。”

自从阿雀夺得了鬼王的权位之后,她的住所便成了无限城,以前那种因为在无惨那里受了委屈,时不时跑到寺庙来诉苦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以前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随便的一个举动或是一句话都可能触碰到无惨的怒点,被对方的怒火烧得满身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