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黑死牟和猗窝座他们并不一样。
当他将目光投向他们,试图从他们的眼神里读出些什么想法时,神代雀突然把他的脸掰了过来。
她饶有兴致地问:“在看什么?”
鬼舞辻无惨抿着嘴没有说话。
阿雀忽然笑了起来,她将手掌放在无惨的脑后,将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肩头。
女性形态的“鹤江”与她身材相仿,因而这样的动作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奇怪,只是会让上弦们开始思考,她正在做着什么事。
“没关系的哦,完全不用害怕的。”
他们看见神代雀摸着那个女人的头发,用一种哄诱般的语气同她说话,她说很快就可以结束了,让她稍微再等一下下。
“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现问题的话,你没有说过会其他上弦也会来吧?童磨。”
忽然被问责的童磨歪了歪脑袋,一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无辜模样。
紧接着神代雀的眼睛眯了起来,某种危险的气息从她身上往外扩散。
气氛进入了一种怪异的状态,无限城中寂静无声,但这种寂静并没有维持多久,很快半天狗便哭着伏跪在地板上,抱着自己的脑袋请罪。
阿雀并没有看他,她的视线对上了黑死牟的目光,三双眼睛能极大程度上干扰他人对其想法的判断,因为太多了根本看不过来。
紫底上平铺着黑色格纹羽织的上弦之壹单膝跪下,低下了他的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