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同都签完，临走之前他在电梯前遇到了刚从电梯上下来的闻沧。

林牧咬了咬唇，还是把闻沧叫住，低声道：“闻助理，你们肖总在吗？我想当面感谢他。”

“肖总他不在，中午有应酬，还没结束呢。”闻沧想了想，还是开口留人“小林总要不您在这里等等？我们肖总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跟了肖政南多年，闻沧也算是很了解他的，北面那块地皮现在看来就是妥妥的赔钱生意，肖总扔出去了三个亿，后面还不知道要补多少。

在他看来这个赔钱买卖的目的也就只可能是这个小林总了，所以既然是小林总问起来了，闻沧肯定是要把人留住的。

对方都这么说了，林牧也没有再说离开的话，点头答应下来，又转身跟后面的陈助理道。

“我在这里等一下肖总，你们先回去吧。”

陈助理看了林牧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离开。

陈助理是之前跟着离世的老林总的，已经在商场混迹多年了，里面的一些“规则”还是清楚的，但现在他也没办法说什么。

两个亿的外包合同都签了，林牧留下“问候”一下是应该的。

等到一行人都离开，闻沧又礼貌的把林牧请进了肖政南的办公室里，看了眼时间道。

“小林总刚刚在开会，中午还没吃东西吧，有什么想吃的，我给您订餐？”

林牧赶紧摆摆手：“不用，我等一会就好了，跟肖总道完谢我就走，不用吃东西。”

“那怎么行呢，要是肖总回来，知道您空着肚子等怕是要说我不称职了。”闻沧想了想道，“我们公司餐厅手艺也不错，要不然我去看着给您拿点？”

林牧也只能答应，等到闻沧离开他才松了口气，有一些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