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问:“后来发生了什么?”
阿道夫·威茨曼叹了口气,“当时的无色之王的一位学生也围观了那场比试,上一任无色之王就是死在他这位学生的手下,现在他也是jungle的j级干部了。”
宗像礼司点了点头,理智地评价道:“看来原本是别的王的氏族的伏见君也不会在jungle受到排挤。”毕竟有先例在。
阿道夫·威茨曼眨了眨眼,他提起这件事不是为了这个,但是……这样说好像也对?
太宰治挑了另一个重点,“上一任无色之王有几位学生?”
阿道夫·威茨曼愣了一下,“我没问过。”
中原中也理解了太宰治的意思,“反正不止一位。”不然叙述的时候不会用‘一位学生’这种说法。
宗像礼司接着问:“无色之王被这位学生杀死后,他的其他学生呢?”
“总不会无动于衷吧。”太宰治单手托腮,毫不犹豫地diss曾经的上司,“就连森先生都有几个心腹呢!”
阿道夫·威茨曼若有所思地说:“上一任无色之王三轮一言的能力是预言。”
周防尊冷眼旁观,有些烦躁地皱起眉,“就不能现在去飞艇把那个人杀了吗?”
宗像礼司看周防尊的眼神跟曾经太宰治看中原中也的眼神谜之相似,充满了对只会动用武力的大猩猩的嫌弃之情,“哦呀,真不愧是您能想出来的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