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中原中也听完太宰治的话，有几分深思，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抓到了什么，但是还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雾。

“这个代价不能从常规的方向思考，你应该想，水晶拥有的这么强大的力量是怎么来的，它突然出现是有什么目的，它又为什么会选择那个神明和这个台阶精。”太宰治现在带上一副金色眼睛就可以化身太宰老师了。

“不是随机的吗？”中原中也并不认为这个选择还有什么特殊的机制。

“当然不是。”太宰治却一下子否定了中原中也的看法，“这个选择是有理由的。”

太宰治回想了一下握住水晶那一瞬间的感受，微微垂下了眼睑，他看着中原中也，唇角带笑:“比如说，中也你拿到水晶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能感受到里面的力量吗？”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然后他摇了摇头，拿起那块水晶，他没有感觉到和其他水晶的半点差别，就是很普通的水晶而已。

“看吧。”太宰治扬了扬下巴，“中也你就不在它的选择范围之内。”

“那你就能感受到那块水晶上面的力量了？”中原中也有一些不服气。

“当然，不然我的异能怎么发挥作用？”太宰治回答道，看着中原中也有些闷闷不乐的表情，眼底也有了一丝浅浅的温度。

“那选择的标准是什么？”中原中也把太宰治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欠揍程度？”

太宰治:“……”

他居然觉得一定要这么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是一个人心里的阴暗程度，内心的黑暗情绪越多，越容易得到肯定。”太宰治面不改色地说出来这样的话，就好像他自己不在候选人之列一样。

中原中也被他噎了一下，唇角抽搐:“你还是真有自知之明。”

“那当然了，哎呀，真是谢谢你的肯定呢。”太宰治笑得非常欠揍，“我会好好记住这些来之不易的夸奖的。”

中原中也:“……”还t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