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爸爸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对我说:“啊,我没事。你们不用担心。好好上课。我现在稍微有点儿忙,就先挂断了哈。等晚上回家再见。”
然后,没等我回答,他就单方面地切断了通话。
虽然夏油爸爸表现得好像无事发生,但他的话能信么?
信他就有鬼了!他是那种明明发着高烧还能装作若无其事地给我们准备第二天上学要穿的衣服的人。
于是我二话不说地去教室里拉走了美美子,和她简单说明我接到的电话后,就带着她翻墙逃出了学校。
我们叫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东京都立咒术高专。
因为硝子阿姨的办公室和解剖室都在咒高。如果爸爸们是和她在一起,那一定是在东京咒高。
我和美美子跑进了东京咒高的结界,直奔硝子阿姨的办公室。
刚跑到相应的楼层,我就听见了大人们争吵的声音。
“我都说了,截掉这只手臂。硝子,你再废话,我就自己来了。”夏油爸爸说。
“夏油杰你他妈能耐了?!”硝子阿姨的声音听起来火冒三丈,“有本事你就自己截,反正这手术我是不接。”
“你们俩都消消气。”五条爸爸居然罕见的是那个试图说和的人。
他好声好气地劝着,声音里有些撒娇和小心翼翼:“杰,要是真截肢了,你不就没有右手来抱我了么?我不想这样。我都说了我不在乎。所以,能不能就别截了?”
“但是现在这样太显眼了。我宁可让别人说菜菜子和美美子的父亲是个残疾人,也不能让别人认为她们的爸爸是个怪物。她们在学校会被孤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