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抿了一口甜掉牙的红茶:“我不是在说这个。而是想到菜菜子你以后可能会坐到另一个混小子的身边,殷勤地替他倒茶,我就想做掉他。”

他该不会发现我手机里的那个恋爱诅咒了吧?

我有点儿心虚,于是试探性地问:“可是,爸,我之后总是要嫁人的啊?”

“我不许。”我爸任性地回答,“菜菜子你这只想吃肉的小偷腥兔,你有了我和杰还不够么?到底要有几个男人才能满足你啊?除了杰之外,你休想让我和你的其他男人和谐相处。”

我一脸黑线地看着我爸在那儿耍宝。

爸啊,您难道不觉得刚刚您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么?

再说下去,恐怕保护未成年人身心健康的检察院就要带走您了吧?

谁知我爸丝毫不知收敛,而是继续进行着他的颜艺表演:“呜呜呜,菜菜子,你难道是要抛弃你人老珠黄的父亲了么?”

我看着夏油爸爸向我投来的看好戏的目光,忍无可忍地拿起桌上的喜久福塞进笨蛋五条爸爸的嘴里:“二十八岁的您请快给我闭嘴吧!即使您今年是一百岁,您也依旧是我爹啊。”

我爸终于消停了,慢条斯理地咽下了那个我塞进他嘴里的喜久福。

他抬起他那双独一无二的蓝眼睛,从墨镜上方看着我,对我露出一个狂妄的笑容:“不过,我倒想看看,哪个男生能在老子的魅力下抢走我的小兔子。只要我的小兔子不瞎,别被外面的野花迷了眼,就一定不会选择除我以外的其他男人。”

这我还能回答他什么?

爹,您真棒!

爹,您最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