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地回舔着修灼的脸颊,练溪川长叹一口气:“有些事,我想破脑袋都搞不明白。”
“我也知道,现在想这些事,意义不大。可我就是克制不住自己,我实在太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我怎么就这么招他们恨了?”
修灼羽扇似的睫毛忽闪两下:“愿意和我说说么?”
憋闷已久的练溪川几乎迫不及待地开口:“我们之前说到因果,唯我也很看重因果。所以道天门如此针对我,必然和我有一段‘因’,才会结今日的‘果’。”
“应独醉说道天门曾经派出过十名渡劫期修士围杀他,但没有成功,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这就说明,我和道天门之间的恩怨比逆天门还要大。”
“什么样的恩怨,能够让道天门耿耿于怀几万年?我又是如何才能和一个门派结怨?”
“而且和道天门结怨的是以前的我,他们为什么会对现在的我紧咬不放?他们是知道什么?还是单纯地想要灭族?”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融合猫尾时获得那些记忆片段中,竟然没有一丝道天门的痕迹。是道天门那时没有追杀我?还是对我来说,道天门的事根本无关紧要呢?”
“还有,应独醉说,道天门高阶修士不可轻易出手的规则,在我身上特别严格。这又是为什么?我的特殊之处在哪里?”
“我越细想,越觉得混乱。好像只差一点点,我就能将所有线索全部连上,找出真相。”
修灼沉吟许久,忽然询问道:“川川,你仔细和我讲讲你是如何运用邪秽之力的。”
“嗯?”练溪川恍然大悟:“你觉得,我和道天门的恩怨,或许和邪秽之力有关系?”
“若要说你身上有什么特别之处……”修灼舔了舔三瓣嘴:“那就非邪秽之力莫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