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宋子星边说边找到刚刚被他扔在一边的手机，问谈非月明天有没有假。

“我就不回去了吧。”小陈叹了口气，说，“反正我家一到过年就各种吵架，我那些叔叔姑姑因为财产继承问题都恨不得吸干我爷爷，回去也没意思。”

宋子星抬头看了他一眼，并不做评价，只说：“你谈哥不回来，那我们俩一块儿过元旦吧。”

小陈消化了一下这句话，问：“如果我不留下来，你……”

“你这问得很多余。”宋子星笑，“当然是继续探班了。”

小陈：“……”

“你昨天晚上那个直播……”小陈欲言又止，看着喝豆浆的宋子星，很怕他一口喷在自己脸上，因而顾虑着不敢多说。

“怎么了？”宋子星问，“我昨天看感觉人挺多的，品牌方应该挺高兴吧。”

“他们可能挺高兴的。”小陈掂量着说，“但你的粉丝们跟谈哥的粉丝撕起来了，也挺激烈的。”

小陈以为至少提到了谈哥，他应该也会关心关心，谁知道他宋哥头一句话是：“我还有粉丝呢？”

“……”

“他们说你蹭热度，不要脸。”小陈说，“虽然我觉得送礼物那事就已经锤死了你们俩关系好啊，可能有些女友粉还是不能接受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