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木,念在你幼年时曾经给孤做过伴读的情谊,孤对你一直多有忍让,即便你私下盗取坤元果生下二弟的孩子,孤也从来不曾苛责过你。”

“可你呢,你又是如何回报于孤的,”太子怒视着唐苏木,“不但将孤这里的图纸和账册偷拿给二弟,如今还信口雌黄,污蔑孤雇佣西彝杀手,你可对得起孤对你的知遇之恩吗?”

喂喂。

什么偷拿图纸和账册。

这个才是真的信口雌黄吧。

“太子殿下说的图纸和账册,我连听过都没有听过,倒是太子殿下雇来杀人的西彝杀手,如今可还关在晋王府里呢,太子殿下若不信的话,不如亲自去看一看如何?”唐苏木道。

“荒谬,凭什么叫孤亲自去二皇弟府中,谁知道你们私底下究竟打的什么主意!”

听见两人越吵越凶,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皇上顿时忍无可忍:“都住口,否则朕现在就命人将你二人一起拖出去。”

太子依旧一脸不忿,却再不敢开口说话。

屋里顿时安静了下来,皇上头痛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今日他将这人叫过来,本来是打算要敲打下对方,让他老老实实呆在晋王府里,不要再在外头到处张扬,也不要再继续肖想晋王正妃的位置。

结果敲打没敲打成,反而扯出这么多问题。

“行了,太子向来与祁宁亲厚,断不可能雇佣杀手去害他,还有太子也是,你那书房守卫严密,一个小小的侍读,怎么可能从你那里拿得到图纸和账册,朕知道你刚才气不过,所以才会口不择言,只是往后像这样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