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苏木没有说话,而是干脆将一枚香囊取了出来。

香囊已经旧了,四周起了毛边,最边角处绣了一个“金”字,正是之前金管事的香囊。

金管事是府里的老人了,唐靖昂自然认得,但还是不肯相信。

“这不过就是个破香囊,又能说明什么。再者说,就算是大伯对你有什么不满,那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唐靖昂梗着脖子:“就凭你生下了那个孽种,便换做是我,也绝不能轻饶了你!”

没等唐苏木说什么,管事的太监已经先气红了脸。

“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公然污蔑晋王世子,咱家看你活腻歪了吧,来人啊,把这个狂徒给……”

“等一下,”唐苏木将管事太监拦住,转头冲唐靖昂笑道,“在这屋子里待了这么久了,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

唐靖昂吓了一跳,连忙看了看四周,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是。

唐靖昂总算意识到了,之前他刚进到屋子里时对方点的那个香炉。

香炉不大,只有掌心大小,上面飘散着淡淡的青烟,是种略带青涩的草木味道。

“你应该知道,京城里忽然出现的那家丹药铺是我开的吧。”唐苏木敲了敲香炉的盖子。

“你想说什么?”唐靖昂警惕地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