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怀疑,还是你了解他,我刚开始说的时候他真准备过来,我赶紧说我们在包间不方便。”胡辛自信满满道,“他让你接电话,我说你去上厕所了,不在旁边,他让你回去的时候给他打个电话,他来接你。”
谭玉
书快乐死了,“你们真不愧是发小啊,打起掩护来丝毫不含糊。”
胡辛笑了起来,“那可不,我们从幼儿园就一起逃午睡偷吃零食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谭玉书笑个不停。
“来,为我们固若金汤的友谊干一杯,他要是真找过来了,你躲在我后面就行!”胡辛说到激动处,拿起酒杯和闻纪年碰撞了一下。
“干了干了,炫到底。”谭玉书跟着起哄。
闻纪年的杯子里有满满一杯威士忌,无奈地凑到嘴边准备一饮而尽。
杯壁还没碰到嘴唇,突然从他身后伸出一只手,将那杯酒拿走了。
闻纪年手里一空,下意识抬起头看过去,在看见阴沉着脸的仲星燃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仲星燃黑漆漆的眼珠扫视过卡座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闻纪年脸上,冷声道:“头疼?针灸?在包间里?糊弄学满分啊闻纪年。”
他的语气和平时的撒娇宠溺完全不同,仿佛压抑着海啸爆发前的暴风雨,气势逼人的样子带来沉重的压迫感。
别说闻纪年了,连胡辛都吓得缩了缩,悄咪咪地躲到了谭玉书身后。
谭玉书:“……”
你不是刚才还说要保护他的吗!
仲星燃低头看了看杯子里的酒,冷笑了一声,“这一杯下去,你还能清醒着回去吗?”
闻纪年张了张嘴,又找不到什么辩解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