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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

纳西索斯和哈迪斯手牵着手,走在塞浦路斯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女人笑容明朗,行事也格外大方;男人不再是她们的支配者,与她们平等地交谈着,他们的神色都是那么安然,让人看了就觉得有一股清风吹过心上。

似乎又赶上了祭祀,真是太巧了。纳西索斯与哈迪斯对视一眼,避开游|行的队伍。

人群中,一个狼狈的女人跌跌撞撞,扑向一个路人,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大声问:“这是祭祀爱与美的女神么,这是不是送往爱神庙的牺牲?!”她的声音高亢,神情疯狂,紧抓着那人的手指沾染了灰黑,却仍然能够看到紧绷的手臂上鼓起的血管。

“什么爱与美的女神!”被抓住的是个成年男人,他只觉得莫名其妙,狠狠一挥手,就把女人挥得摔倒在地:“这世上哪还有爱神庙,你疯了吧!”

疯了。

疯了。

她是真的疯了。

她明明是高高在上的爱与美的女神,怎么会沦落得再也回不了奥林匹斯。

这明明是她诞生的塞浦路斯,为什么所有的爱神庙通通拆除,她再收不到一点来自人类的祭品?

是她疯了?

是她还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