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说一遍吧。”

“啊好。”

“你一个男的一直待在女厕所里更奇怪,根本就没有资格说我吧?”狗卷棘说。

“诶”

“明明是男的,为什么会叫花子?花子不应该是那张娃娃头穿着红色裙子的小女孩吗?”狗卷棘又说。

“啊”

“还有,你应该是在这教学楼还没有废弃就在这里吧?那你”狗卷棘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花子君捂住了嘴巴。

“好了,别说了。”花子君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话这么多,“你是多久没有说话了?”

狗卷棘眨了眨眼睛,仔细的想了一下。

上次正常的说话好像是在一年前,攒了一段时间的零花钱给伏黑甚尔,跟伏黑甚尔说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的话吧?

因为伏黑甚尔的体质原因,他可以放心的跟伏黑甚尔说话,虽然说每次都是他在说,伏黑甚尔在一旁看赛马。

“不是吧?原来你真的不能随便说话啊?”在狗卷棘的解释下,花子君终于知道狗卷棘为什么在他可以跟他正常说话后那么激动的原因了,“那你平时都是用木鱼花这些来跟人说话的吗?”

“鲑没错。”狗卷棘点头。

“那你这么说话,别人听得懂吗?”花子君好奇的问。

“听得懂!”狗卷棘得意的说,“他们都可以理解我的意思。”

“那不错嘛。”花子君盘腿浮在空中,“那你有什么愿望吗?来找我是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