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走是我没能力带你逃脱限制,我想让你活着。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喜欢你,罗昙。”

王莽收起自己的伪装,站了起来,强行掰过傅清河的身子让他正过身来。他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明明没有哭泣,王莽却真切的感觉到了傅清河难以压抑的难过。

王莽叹口气,他看不得傅清河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之前说的话都算数,没打算食言。我向你摊牌了,魔教限制不住我,但我现在还不能离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如果你还念着我,其余的话就到时候再说吧。”

王莽用手指摩挲了几下傅清河的眼尾,傅清河眼睫颤动,没有躲开。

“你想报仇我会帮你,我是向着你的,清河。”

傅清河这才和他对上视线,“这是我一人的事,何必牵扯你。”但语气明显柔软了下来。

“魔教于我来说不过可有可无,更别说我为魔教做事不过是为了保命。覆灭魔教我也能从中得到好处,也不只是为了你。”

“那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自然,清河可以去西陵山寻我。”王莽从腰侧取出一枚钥匙,拉过傅清河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西陵山是我隐居时的住所。”

“好。”傅清河握紧手中的钥匙,“那我走了。”

“嗯,一切小心。”

傅清河面带希冀地看着王莽,在原地驻足了半天把门都拉开了也没离开。

“怎么了?”王莽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