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瞪了他一眼,也不否认,对于他叫薛卿和这个亲昵的称呼,我的确有一种吃醋的感觉。
“他的粉丝,就叫做「小禾苗」啊。”言守箴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笑着说。
我:!!!
“不过这个名字也的确是从我家开始的叫起来的,”言守箴敛住嘴边的笑意,“那个时候,他刚好是我的同学,那个女人很喜欢他,时常叫我邀请他到家里来做客,还一口一口「小禾苗」「小禾苗」的叫,薛卿和也很喜欢这个叫法,然后我们家里所有人都跟着这么喊他了。”
言守箴至今还没有原谅言母,依旧用“那个女人”来称呼她。
“后来长大了,反而不好意思再这么叫他了,刻意改过来又很拗口,有时就会冲口而出了。”言守箴摇摇头,大概他也曾认真的纠正过这个称呼,却收效甚微。
我释然了,心里不禁觉得“小禾苗”这个称呼,挺符合薛卿和的。
禾,嫩嫩的,郁郁葱葱的,顽强的,厚积薄发的,最后长成了沉甸甸的粮食。
和言守箴重归于好之后,我烦心的重点就放在了宛城的博物馆失窃事件上来了。
尽管言守箴一再强调他会处理好,可我还是止不住的担心舆论的走向越来越偏颇。
尤其是我不知道宛城博物馆的馆主方再浃在这件事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我不希望这件事掺杂了任何的阴谋诡计。
可是网上一片骂声全集中在了狮城g亚洲私人银行这边,就连狮城这边的媒体记者,也集中了火力报道言家的一举一动,仿佛盗取文物的蒙面大盗就是言家支使似的。
这都大中午了,守笙山脚下的门口又再聚拢起了一批记者。
可就在这个时候,霞姐快步过来,垂手而立的请示:“大少爷,门外有个叫蔡洲新的小男生说想见见守诺小姐。”
第66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