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隐没在厚厚的云层里,只有热热的风猎猎地吹来,远处的蝉声比赛似的一声高过一声,原本挺舒适的天气,硬是令人起了点生厌的意味。
我发泄似的游了几圈,胸口有点发闷,头也沉沉的,只好恹恹的趴在泳池边,漫无目的的俯瞰着繁华的狮城。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了身后传来了涉水声。
不必回头,我也知道是谁来了。
一块大大的毛巾覆在我的头顶上,瞬即人也被抱入在怀中,言守箴无奈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就是打我,骂我,罚我,不和我说话,怎样都好,就是别惩罚你自己,让我心疼。”
你听!我倒成了无理取闹的人了!
我生气的挣开言守箴的怀抱,重重的将毛巾掷在他的身上,泅着水上了岸,下楼去了。
却还是在楼梯口被言守箴抓住,他不容分说的抱起我,不管我怎么捶打挣扎,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稳稳当当的把我抱回了卧室。
虽然今天没有太阳,山顶也没有海边的紫外线那么猛烈,可我的肩膀还是晒伤了,脱了几块薄薄的发皱的死皮。
言守箴从抽屉里取出了一瓶没有任何logo图案的瓶子,挖出了一大块粘稠的药物,细细的涂在我的肩膀上。
我舒服地吐出一口气。
这药物是言守箴特意让人针对我特殊肤质研制出来的,很管用,不管我怎么暴晒,只要有这药物蕴养着,晒伤的皮肤就能立竿见影的好起来。
“守礼那两家被我分走了的电视营运公司,其实是演迤家投资的,她爸爸她哥哥野心勃勃,一直掣肘着守礼的经营,想借此干涉狮城的市场,我帮守礼割掉了那两块肿瘤,他感激我还来不及呢,如果我真的动了他的利益,你觉得守礼会轻易原谅我?”言守箴缓缓的说。
不懂个中缘由的我:……
言守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容,给我上药的手放得更轻了,声音也更低沉,更有磁性了。
“我转让了小禾苗的合同给酷传媒,是经过他的同意的,小禾苗8岁开始在狮城荧屏出现,一直到现在有21年了,他参与的剧本,演的角色来来回回就那几种,如果他还想突破自己,提升演技水准,就只能去更广阔的空间,狮城给不了这个空间,去华国发展是他最好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