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升起重重的酸涩感,我无助地闭上眼睛,任由眼角滑下一行热流。
他也感应到了我的痛苦,身体颤得更厉害了,搂我也更紧了。
走廊响起来脚步声,有人朝洗手间走来了。
他们交谈着,评论着宴会上女眷,发出愉悦的笑声,似乎对今晚的宴会非常的满意。
“哟!大言先生!”进来的人见到了相拥的我们,似乎都吃了一惊。
其中一个仗着自己是长辈,笑哈哈的打趣道:“言世侄啊,你和虞先生可真是秤不离砣,砣不离称啊,别的夫妻也没像你俩这么恩爱,不就上个洗手间么,就难舍难分了啊!”
我脸色一红,吸了吸鼻子,推了推言守箴。
言守箴松开了手,却换了另一种禁锢的方式,紧紧地攥住了我的手心,只对那两个脸带笑意的长者点了点头,拉着我径直离开了。
从惠家别墅出来的时候,暗蒙蒙的天空又淅淅沥沥的撒着雨珠儿。
早有门卫递上一把大大的雨伞。
这伞竟然和水上城市西餐厅赠送的伞一个款式,那时候言守箴将一大半的伞身遮在我的头顶,生怕我淋了雨会感冒发烧。
这次也一样。
我已经完全弄不清楚,这到底是巧合,还是言守箴刻意安排的了。
乔司机开车过来的时候,言守箴撑着伞送我上了车,他自己也钻了进来。
“回守笙山。”言守箴对乔司机说。
“不……”我打断他的话,“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