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英语交流起来有点吃力,他们带着浪漫之都和斗牛国的口音,我听得不是很懂。
一路上朝更远的山丘骑去,毫不意外的,遇到了许多极限运动的爱好者,尤其经过调整装备活动场的时候,基本上能遇一个联合国的民众,然后听他们聊起自己旅途上的见闻。
“你们……是一对儿?”一个袋鼠国的自行车爱好者迟疑着问我们。
他不怎么说话,一度非常没有存在感。
我觉得他有点唐突了。
言守箴却不以为仵,他大概认为彼此都是陌生人,将来也不可能会有交集,也就没有藏着掖着,很大方的点头承认了。
“我以前也有个很爱的人,就是他把我带进骑赛车的运动里的,”那个自行车爱好者突然摇摇头,惨然一笑,“现在……我却不知道他在哪儿了……”
所有人都默然了。
我突然有点可怜他了。
曾经好不容易遇到的真爱,他却把他弄丢了。
言守箴察觉到了我落寞的情绪了,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把手塞入他的大手里,抬头朝他一笑,他宠溺地揉了揉我的发顶。
我那颗莫名沉重的心也就释然了。
每个人的眼睛都装着不同的世界,每个人又在同一个世界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他们是我和言守箴在旅途上见过的过客,我们又何尝不是他们人生中匆匆的过客?
整修完毕,大家一起往更深的山谷骑去,经过一条自行车路线的时候,几个赛手邀约比起赛来,看看谁最快抵达终点。
言守箴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们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