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的精神世界只要有乐器就够了的。
可在认识了言守箴之后,我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渴望,渴望着被言守箴触碰,渴望着被他支配,有时甚至十分放浪的诱惑他对我进一步的失控。
不过,我是绝对不认可宜秋对我下的定义!
我们是提前一个小时去机场的,上直升飞机前,看到含泪送别言守箴的言守诺,我忍不住叮嘱宜秋:“你别把守诺欺负得太过分啊……”
宜秋很失望地对我摇着头,数落我道:“老板,你不要嫁了人就变了心好不好!我好歹也算是你娘家人啊,你竟然帮起了婆家人欺负我!”
我:……
她的音量有点大,言家兄妹俩都看了过来。
言守诺毫不掩饰她对宜秋的敌对立场,那双幽怨的小眼神一直剜着宜秋不放。
宜秋丝毫不把她的威胁当回事,亲昵地挽着我的手臂,叮嘱我说:“我没在你身边,可要记得好好照顾自己……”
我怎么感觉她好像在扮演我妈的角色了?
言守箴直接迈开长腿走来,毫不客气地挤开她的手,紧紧攥着我的手上了直升飞机。
嗡嗡的螺旋桨将我们带上了半空,我猛然想起了一件不该忘记了的事,失声道:“我……我忘了把薛卿和的签名照给宜秋了!”
当时找薛卿和要签名照的时候,他还多给了两张,笑着说不介意留一张给言守箴的。
我差点就丢了。
签名照要回来之后,我随手就搁在了卧室的抽屉里,平时也没怎么用得上抽屉,没见到它,自然就想不起它来了。
偏偏卧室设着声控秘钥,只有我和言守箴的声音才能打开。
“没必要了,”言守箴微微皱着眉,声音有点冷,“胡杨不会让她想得起谁是薛卿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