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已经被言守箴收在这里了。
言守箴对乐器也感兴趣?可是他在乐器坊的时候,除了听我吹拉弹敲之外,并没有对别的乐器表现出狂热的神色啊!
难道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我不觉有点脸红了,自从昨晚之后,我更愿意暗示自己,这个人是非常在乎我的!
有了这样的认知,我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追逐着言守箴。
他还是那么的英俊魁梧,明明是在和人商讨,却处处流露出上位者的不怒自威。
蓦地,我发现了他身后的那堵墙里,空出了一块很大的位置。
那应该曾经摆放了一张很大很大的照片。
那张照片是新撤下不久的,框痕十分的明显。
或许就是今天才撤换下来的。
挂了那么久,偏偏等我到了这里才撤换下来,是不是说明,这幅画的主人,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存在?!
先前的患得患失再度啃啮我的心,这张照片的主人,一定就是言守箴呵护了很多年的那个人了吧!
虽然照片是被换下了,可是照片印下的框痕,仍旧留在书房里,就像心里爱过的那个人,言守箴再怎么斩断情缘,也总会在他的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痕迹。
我就这样呆呆怔怔的看着言守箴,和他身后的那块框痕。
言守箴挂了全息投影的电话,快步朝我走过来,亲昵的揽着我,我下意识的别过了头。
言守箴只当是我害羞了,下巴抵在我的鬓发里摩挲,笑着问道:“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