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推他进浴室,湿哒哒的衣服不早点换下来是对身体不好的。
回到琴室后,我无论如何都没办法静下心来。
他怎么来了?不是说下周的10号才能赶来的吗?
又想到他或许正在洗澡,或许已经洗完,穿着我的那套运动服,坐在我的床前擦拭头发……
越想,我的脸颊越热,仿佛是什么少儿不宜的旖旎之事,明明那些事是那么的稀松平常,只因他是言守箴,便就不一般了。
时间的脚步犹如挂上了千斤坠的枷锁,分和秒缓慢的移动着,平常不厌其烦上的古筝课,现在也显得有点冗长了。
八点半一到,我将学生送下了楼。
和家长们道别了之后,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让小翁下班。
其实下这么大的雨,晚上的乐器坊里真的没一个顾客。
不过小翁的男朋友也要加夜班,所以她几乎都会呆到九点半,才去4s店和她的男朋友汇合。
“我懂!老板!”小翁早已经从刚才巨大的冲击中缓和了过来,十分坏心的朝我挤眼弄眉,“我保证明早不会让宜秋太早过来惊扰你们的!”
火辣辣的感觉再度弥散在我的脸颊,我假装生气的道:“再胡说就扣你工资!”
她吞了吞舌头,显然对我的威胁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送她上了出租车,我才返回乐器坊,打烊,上楼。
刚才只想着快点下班,好依偎在言守箴的身旁,现在可以依偎在他的身旁了,却又心生怯意,脑海里禁不住的泛出一帧帧两情相悦的成年人可能会发生的镜头……
如果他想要,自己会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