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的嗡嗡声里渐渐消散,我依稀听到了这么一个声音穿过重重的浓雾,如是对我说。
“如果是狮城的币值,咱们的ai肯定会给出更高的分数吧!”男主持人笑道,“可能就是跟陈宣然平等的分数值也说不定呢!”
“现场的嘉宾早就迫不及待的要跟我们的1号遴选嘉宾互动了!”女主持人终于平复了激动的情绪,赶忙挑选了一个不停挥手的嘉宾和言守箴互动。
“言先生,我跟您一样,也是银行经理,我想问一下,您在狮城就职,那如果您选的另一半的事业重心就放在华国,您怎么处理两地分居的情况?”
于是这个关于“迁就”和“牺牲”的婚姻话题,也被三个专家全方位地分析了一通。
言守箴也不急,等他们全部发表了意见,才不疾不徐地回答:“从狮城飞往宛城,只需3小时25分钟的飞机就能抵达。”
一股热血猛然冲入了面部,我再次耳鸣脑热,心脏几乎承受不住那分外剧烈的跳动,攥着手机的手突然一麻,“啪嗒”一声,从汗涔涔的手中滑了下去。
现场许多嘉宾和观众一时难以理解他话里的意思,他是在狮城工作没错,可关宛城什么事?
应该说狮城到介城的飞程才对吧?他现在不正是到介城录制节目吗?
然而也有记住我居住城市的人也恍惚了过来。
起先是一两句“虞望笙不就是宛城人吗?”渐渐的,这声音大了,直至他们将我的名字当成了口号,一声声的回荡在现场上空。
台上正中央的那块大屏幕也投映出了我的镜头。
血脉贲张到了极致,我连弯下腰去捡手机都做不到。
“可是,25号来自宛县,也是宛城人,不一定就是1号吧!”有人强行抢过了麦克风,力压汇成一片的口号。
“抱歉,”我又听到了古朴琴弦又奏起了乐符,“我的航程只抵达宛城,不去宛县。”
热烈沸腾的口号声再一度将现场气氛推进了最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