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圣之后，老子一身是台衣看不出境界的样子，甚至于有些仿佛是刚见到玄都之时的那种感觉。

看不清，看不透，看不明。

元始和通天此刻也直接过来了，台衣朝着元始那边看去，显然就和老子这边截然不同了。

随即台衣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平常时候的气质最大化么？！

成圣原来还有这个作用的么？

当然，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就恢复了之前给人的感觉。

成圣终归就是个境界，一时一刻，和上一秒就性情大变显然不是那么可能。

台衣顺势把手指上沾染的泥土弄掉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肤，并且顺势往元始那边凑了凑，手偷偷掩盖在身后，然后捏住元始的袖子，偷偷拽了拽。

元始感受到台衣的动作，心下了然，并且反手打算握住台衣的手腕，却是没成想台衣手往撤的时候，捏住的反而是台衣的手指。

台衣见状微微一愣，不过面上倒还是极为乖巧的。

此刻，元始手微微一顿，如果再往前点便是台衣的手心了。不过，台衣的手，倒是比他的手小很多，元始暗自想着，并且拍了拍台衣的手背，表示他知道了。

作为身后的路人，哦不，身后赶过来的玉鼎，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产生了一丝丝疑问觉得……

徒弟和师父，是应该这样的么？

嗯……

他也不敢问，他也不敢说。

眼观鼻，口观心，心观丹田，权当自己不存在。

眼下，老子也是心态极为复杂。

成圣之后，有些东西就明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