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有但是。

台衣想起了很久之前，刚遇见元始的时候，天上掉下来个男人，飘飘欲仙，分分钟飞升，高不可攀，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这么一想想，就突然有那么一点点的委屈。

虽然就那么一点点。

再想想即将踏上的断头台，竟然有那么一点点悲壮的感觉。

三清归来的喜悦，都冲淡了不少。

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台衣。”

元始何尝见过这样的台衣，低落的情绪好像在蔓延，长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淡淡的阴影，带上了几分失落似的。

既然不想说，索性也就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至于之前的事情，索性也就当没看见。

元始看着台衣，随即抬起手安抚了一下正在一有事就喜欢拽他衣角的台衣。

通天倒是不在乎，既然徒弟都这么说了，索性也就不问了。

相比较元始和通天，老子的目光倒是停留在如今的家上了。

这种质朴的感觉，倒是有一种比平常更顺眼了。

而且看着比之前宽敞多了。

原本放着三座大殿的地方，如今倒是沦为了各种乱七八糟挂着长线，上面吊着花花绿绿看得出来完全没有什么灵力的东西。

及富有生活气息。

然后老子就看见了一个极为突兀的蒲团，放在其中。

掐指一算，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无当，房子，年抛。

接合一下事实情况，然后老子差不多猜出来了这些年师侄们过的是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