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金灵那边充分了解到，在旁人眼里他师父到底是一个什么魔鬼形象。

e……

对此，台衣忍不住给自己师父反驳了一下。

其实也还好，并不是像金灵所说的云里雾里之类的。

听道也是很有益处的。

虽然经常让她搞理解，但是作为徒弟，她是能够理解自己师父的。

这是为她好。

虽然她仍旧会感觉到赤-裸-裸的想速度扑街的冲动。

令人想要抹一把辛酸泪。

对此金灵和龟灵，甚至是无当都向台衣投来一个怜爱的目光，太不容易了，自己骗自己。

相比较她们三个，多宝那边就很平静了，只是看着台衣微微叹了口气。

“……”台衣。

她说的是实话啊，为什么感觉好像都不是很相信的样子。

随即台衣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开口道，“你们不是这样过的么？”

“不啊，我们师父从来不这样，理解这东西是没有的，如果不是主动提问题，师父是不会中断讲道的，而且讲道也比较实在，会挑着我们能够听明白的讲，由浅至深的那种。哪里像二师伯的讲道……”

如果说通天的讲道是地上的树木的话，那元始的讲道就是天上云，反正作为没长翅膀的他们，完全摸不着。

就算长了翅膀，也不会在天上持续停留。

从某种角度来说，那就是两个体系的问题。

并无高低贵贱之分。

但是……

这有难易之分啊！

作为亲身体验了的各位，对此深有感触。

台衣闻言，随即陷入了可耻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