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梦中,四季无序,此时正是严冬,到处都是飞雪。再加之,不用晒书的日子,一般都是没有日光的,总是夜里,更是寒冷几分。
冻得他整个人发白,眉毛头发丝,都凝了霜。
好在,他自已大约晓得时不时拍一下雪,不至于冻成雪人。
阿姜惊呆了:“你怎么不进楼里去?这外面多冷啊。”
青年有些踌躇:“里面都是书。又是木头。我血止不住。一会儿弄脏了污渍难以去除。”
阿姜连忙拉着他,推门进去。
楼中气温四季如春。
阿姜查看他的伤口,虽然是有些地方腐烂了,但有些地方有愈合的征兆。
觉得还是包起来好些。
低头看看自已身上的衣服,又看青年,拉起他的袖子,用牙咬下一块,哧啦撕下一片,做为绷带。
包了一半才觉得有些不对。
这衣服也似乎是颂字所组成的。
抬头问青年:“你整个人,都是由颂字组成的吗?这撕了应该没事吧?”
见青年正震惊看着自已,不解:“怎么了?”
“你方才……怎么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