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铃此时看到它的丑态,只是好笑:“杀我?你凭什么杀我?”
但笑了几声,却突然呕了一口血。
捂着胸口半天站不起来。脸色也十分难看。
阿姜急问:“她怎么了?”
“是违背誓约的反噬。”京半夏说。
但大概渊宅守护的力量磅礴,她虽然痛苦,可并没有倒下去,挣扎着站直了,狠狠地对着大吉梦唾了一口,转身跌跌撞撞地向远处的街道走去。
走一走,解气地大笑起来。
宁铃大约听孟观鲸说过英女,她家从先祖开始,可就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人。到她这里,也如此。
什么狗东西,也敢胁迫她的亲人,害死了她亲人。
而这时候,有一个渔夫的船靠了岸。
他满面愁容,怀里的婴儿在啼哭,但船舱里的妇人却重病得连眼睛也无法睁开,喘息的声音像风箱似地沉重。
阿姜正想拉着京半夏跟上宁铃,却发现,连身形都已经开始无法维持的大吉梦,转身向那个渔夫蠕动过去。
“…你……愿望?”它断断续续,但已足够对方听清楚:“……抓住……那个……女……我……现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