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饮溪不就是京半夏的名字吗。
可牢山她并没有听过。
诛杀?
“为什么诛杀?”
“谁知道呢。牢山尊上杀人,还需要解释吗?”对仆役来说似乎是十分寻常的事:“大约他心中有恶,被大尊上听见了吧。”
“鹿饮溪?大尊上?你说的是临江君吗?”她连忙问。所以,这么久以后的未来,师父还在,那自已呢?追问:“他有个徒弟,叫阿姜。你可知道?”
“鹿饮溪是牢山大尊上,你说的临江君我却不知道是谁,阿姜?我也没有听说过。”
“牢山?”阿姜问:“你说的是蚩山吧?”
仆役好脾气地解释:“蚩山?我没有听说过。”
“鹿饮溪的师父不是蚩山宗主吗?你知道鹿饮溪,怎么会不知道他师父呢?”
“你胡说什么呀,牢山大尊上的师父是元祖,师出济物,与我家主人孟氏同源。”
阿姜仍不甘心:“那鹿饮溪果真没有一个女弟子吗?”
“女弟子……我听说大尊上在很多年前,曾有过一个三个弟子,一男两女,后来三个弟子都死在那场浩劫之中了。大尊上再也没有收过徒弟。”
“浩劫?什么浩劫?”阿姜连忙追问。
仆役叹气:“还能什么浩劫。不就是祟神现世,仆鬼横行的事吗。”灌满了水,把罐子拿去灶上烧着。
“那是哪一年?”阿姜连忙问。
口中嘀咕:“就是分化一百年的时候。记载中写得很清楚,分化一百年十二月三十日,大祸降世,当年元祖施展大分天术,将世界一分为二。英女被元祖杀了祭阵,心脏化做这大宅子,把祟神镇压在宅下之后,天下才太平。”说着十分烦恼:“如今临近大祭,我家主人烦心得很。与家中时有争吵,都不怎么想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