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醒来,我们不得跟她解释清楚?”赵沉舟绑好了人,边住对方嘴里塞手帕子, 边说。
阿姜说:“对呀, 可你绑她干嘛呀?”
“我得有时间解释呀。”赵沉舟理直气壮:“一会儿我话都没说, 她又开始叫, 你岂不是又要打她一拳。左右这不是你妹妹, 你是不心疼的。再说了, 她不配合怎么办?”
阿姜虽然认为他说的对, 但又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
怕下仆进来, 两个人爬到床上,放下了床幔,一边一个坐在昏死过去的四喜身边,一齐盯着。
过了好久,四喜才悠悠转醒。
一开始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完全清醒之后, 简直惊恐之极。在床上鲤鱼打挺,十分刚烈。
赵沉舟边死死按住她,边表明身份:“是有一件事,要向你求证,所以才这样来的。”
并借着光,让四喜看自己的脸:“你看,认得吧。”他固然是不认得四喜,但他沉睡时,四喜是常常见他的。
赵四喜有些将信将疑。这是她兄长没错,眼神似乎在问“您什么事?”
赵沉舟怕她喊叫,没有着急解开,只问说:“你身上有胎记吗?”
阿姜连忙凑过来补充:“应该是长在显眼的地方,或者一动作,能意外露出来的地方。又或者,你出生时候有没有衔玉啊石啊晶啊什么的?特别的东西在身上。只有你有,别人不可能有。”
赵四喜只用力摇头。
别说胎记,她身上连个伤疤都没有。
并且她出生,极为寻常,没有任何异事。
两人面面相觑。
阿姜示意赵沉舟下去,自己好动手。
等赵沉舟下了榻,她转身对赵四喜说了一声:“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