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说到这里,便伤心起来:“因家里人几次差点害死她,后来她便与我家决裂了,和我也因故断绝了往来。最后一次见面,还把我头都打破了。我到不生她的气。只是伤心,这四海这大有这多人,可从那时候起,她就只把她师父看最重。再后来,她便为了救她师父死了。”喃喃地说:“我该促成她拜师。我最重要的两个人,都死在拜师这件事上。”
阿姜听得十分聊。
这样的故事,说的人情真意切,可听的人只觉烂俗。
她在心里嘀咕,这种故事走向要是在茶馆,她可一分钱也会赏。
哪个先生要是说这个书,也就只能喝个西北风吧。
但念在对方是个神经病,于是十分情真意切地捧场:“哎呀,好感人呀,我都要哭了。除了这个,你还记得别的吗?”
“似乎记得,当时我知道了一件什旧事。但却有谁想我知道。两人打起来,我受了暗算情急之下,遁入了梦境之中。之后在梦中呆了多久,我也知道了。更不知道自己是谁,也忘记了自己长什模样。知道多日月。”
他说到这件事,又紧张起来:“我害怕这些事,全部都要再重新发生一次,我怕我阿妹又要死了‘她’也又要死了。谁是我的仇人,我却又忘记了。”又嘀咕个不停:“每天都在忘记。时时都在忘记。昨天记得更多,今日却少之又。”手指在地上画着喃喃自语个不停。
什玩意儿?阿姜打岔:“那你是什时候成了我阿父呢?”
青年一脸茫然:“啊?”上下打量她:“我认识你啊。你贵姓?”
正说着,就听到远处仆役大呼小叫过来。
有人大叫着:“这边这边。郎君在这边呢。”
呼啦一堆人,蜂拥而至。
阿姜一下就被挤开了。
青年吓死了:“你们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