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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把自己的弟子害成这样?”鹿饮溪问。

“是她,是她害的,她说姝师妹是药。用来治师祖的。”珍珠抖得还是很厉害,可大着胆子立刻向自己师父回话。似乎师父来了,就没事了。又怕又怯弱,但还是大声说:“师祖才不会吃这种药,师祖是最好的人!待我们最为慈祥!”

鹿饮溪看向英女,表情隐隐有些怒容。这时候的他,不如后来的他沉着冷静。没有那么淡定洒脱,时不时总有些情绪。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我不以为夫人会做这样的事。”鹿饮溪认真地说:“夫人,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隐情什么的,或许有一些?夫人应该知道,以你现在的修为,你是防不住、也不杀不了我的。”

“你想离开,除非我死。可你如果杀了我,不止阿沣失去了唯一能救他的药,他也永远不会原谅你这个弟子。”

英女说着,面容渐渐扭曲:“并且,虽然我的修为确实不如你,可是……突然想到,你这样的人,也最适合成为我的一部分,成为他的药。”

就在她开口的准备颂读什么东西的瞬间。

一边一直龟缩,不愿意自己的丑陋的姿态被鹿饮溪看见的姝师妹扑了过来。

用她的身躯,将鹿饮溪整个人死死的包裹住,那双仅仅保留着人形的手,捂在他的耳朵上:“不要听!一个字也不要听!”

英女高声颂读着,一字一句,异常的清晰。

应该是代表着什么。具有极高力量的颂文。但也许鹿饮溪本人也从来没有听过,只是记得这个场景,所以并没有明确、正确的发音。

珍珠和琉璃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为什么不能听?

等他们回过神,那段话已经读完了。

英女见鹿饮溪被姝师妹护住,一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