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仙惊愕、惧然,“凌哥哥你不可能这么对我,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门外的凌玎露出个嫌恶的眼神,直接把这指令交给了妇女之友白杨,对他人之妻兴趣浓厚的白杨当即就两眼冒贼光的走了进来。

“你们夫妻意图离间我们夫妻之情,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

漾漾虽然讨厌谢玉仙,但也不想用这样的法子羞辱她,遂抬手挥退白杨,亲自动手扯下了她的红肚兜摔白杨怀里,嫌弃的道:“拿去。”

白杨摸摸鼻子,赶紧舔着脸笑道:“小的马上送去北平王府。”

谢玉仙缩在墙边呜咽,“凌御,我心慕你,我悔了,求你原谅我,当年我就该收下你的聘礼的,求你不要这么对我。”

漾漾把身上的猞猁狲大裘扔她头上,“快闭嘴吧,瞎子。”

追求权势富贵本没有错,可到了谢玉仙这个地步,眼盲心瞎,早已成了权势富贵的奴隶,看的她火大。

“我不要你假好心!”

漾漾嗤笑,好心的告诉她道:“北平王给襄城侯府嫡女下聘了,七日后迎为侧妃,你后院起火嘞。”

谢玉仙猛的抬起没有一滴眼泪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怒道:“你说什么?!”

“哦,你回去就知道了。”

一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夫妻,妻算计夫,夫算计妻,这不是预料之中的事情吗。

谢玉仙早就被放了回来,宗政隆熙也收到了白杨送来的红肚兜,但他就像是无事发生一样,依旧像以前一样对谢玉仙。

谢玉仙也没有质问宗政隆熙为何在她被绑架的时候给襄城侯嫡女下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