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春园,月夜。
谢玉仙遥远明月念道:“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身畔张君澜安慰道:“与这首写相思愁苦的词作相比,我更喜另外一首词中的两句,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王妃以为如何?”
谢玉仙秀面微红,斜睨张君澜一眼没有做声。
张君澜迈开步子往谢玉仙身边靠近,谢玉仙如受惊的兔子慌张的躲开了,“你就站在那里,我们只说话。”
就在这时莲房疾步而来,凑到谢玉仙耳边说了两句话,谢玉仙就歉疚辞别张君澜,出了牡丹阁往主院去了。
谢玉仙才在侍女的服侍下脱去雪帽就被宗政隆熙一把抱住了,“玉仙,细作传来消息,老大老三都得病了,我的机会来了,快了,快了,只要我登基为帝便即刻立你为后,我发誓再也不要你为我隐忍,我知道你痛恨李檀儿,玉仙,我答应你,一旦我帝位稳固我就想法儿拔除李家为你出气,跟我回去可好,我想你了。”
谢玉仙登时喜不自胜,紧紧回抱住宗政隆熙,“好!”
彼时,凌府,漾漾正在打量一个人,眼前人长的剑眉星目,英俊非常,但就是一张脸臭的很,通身都仿佛写着“矜贵傲慢”四个字,已然活成老妖怪的漾漾还能吃他这一套?
论矜贵她天地间唯一的貔貅说啥了吗,小小人族皇子竟在她跟前摆谱,当下就懒洋洋的道:“来者何人啊?”
三皇子身畔的大太监立时怒斥,“大胆,这是靖南王,还不快过来跪拜,龙子凤孙面前安有你一介小小臣妇坐着的道理。”
漾漾一个白眼翻上天,当即改坐为躺,讥笑道:“我还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