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陆大人来了。”
凌御一听窗外凌沝的禀报,一指墙角,压低声音对漾漾道:“给我老实站那里去,不许开口说话。”
“是,老爷 ̄”
没一会儿,陆安就压着谢玉树走进了官厅,哈哈一笑就道:“大人,谢世子抓回来了。”
“陆大人辛苦了。”
“哪儿的话,属下分内之事。”陆安一抱拳,咧嘴憨笑。
“凌御,哦不,凌大人,我没有倒卖军器,我就是、就是从中牵了线,不是,我也没牵线,我就是拿了那个小商人胡万全一点钱,胡万全说想认识一下我族兄,我就给安排在酒楼让他俩坐一块吃了顿饭,这不是什么大罪吧,其他的我都不知道,是胡万全和我族兄交易的,我是无辜的。”谢玉树两手背在身后,伸长脖子看着凌御笑道:“凌大人,你帮我脱罪,我帮你在我二姐面前说好话怎么样?”
站角落里装壁画的漾漾禁不住嘿笑,看向了凌御。
凌御淡淡道:“前日陛下在玉溪山秋围时遇刺,刺客动用了三架八弓。。弩,本官领命追查,发现这三架八弓。。弩上都刻有工匠的名字,全部出自军器监,本官领旨进入军器监清查军器,发现果然失踪了三架八弓。。弩,一大批陈旧的军器也不知所踪,还有保存在军器监的军器图也被盗了,本官根据蛛丝马迹查到了军器监主簿谢玉石头上。
就在本官下令绣衣卫捉拿谢玉石归案时,由你牵线的商人胡万全被发现死在了家中,仵作验尸是死于鹤顶红,在他家地窖中发现了失踪的那批陈旧军器,这胡万全身上有红蛇刺青,目前怀疑是南昌国奸细,至于你那个在军器监做主簿的族兄谢玉石也死了,死在外宅床榻上,被包养的外室刘春花活活勒死的。
现在,你,谢玉树,是本案活着的唯一嫌疑人,意图谋杀天子,罪孽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