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又不是我们督察院的,自然没有,暧,你怎么来我们文官膳堂用膳?”

陆安怕被文官们打出去,急忙跑了。

司狱司,监牢。

因谢淳仁是勋贵国公的缘故,他要一本书闲看牢头就给了。

“谢大人可真是悠然自得。”凌御让人打开牢门走进去淡淡道。

谢淳仁翻过一页书笑道:“苦中作乐罢了,乡试考题是我泄露的,东安王派人来威逼利诱,我不敢不从。”

“你的供词我已写成奏折呈给皇上了,似谢大人这种为皇上立下过大功勋的功臣,想来不过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吧。”凌御叹气,“我只好奇三皇子那边拿到了你什么样的把柄才让你肯被他们驱使,谢大人身为皇上最恩宠的臣子,会惧怕东安王的威逼利诱吗,真是笑话。”

谢淳仁望着凌御也叹气,“痛失佳婿啊。”

说完不再说话,把凌御晾在那里,自顾看书。

凌御走出监牢就冷下了脸,“那我就看看他给你的恩宠究竟能抵偿你几次罪。”

……

午后,日影西斜,空气中依旧一丝风也没有。

苍灰色的司狱司外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青绸马车,当凌御出来后,马车里面的人就掀开了一角软帘,操着一口娇软声腔的谢玉仙喊道:“表哥,你上车来,我有话想和你说。”

凌御顿了顿,走到车窗外,望着她红肿的半边脸,沉声问,“你的脸怎么了?”